「今天有個小筆試,查看變生前地球的教育知識是否還存在,因此紅堡學園的全體學生都要接受審核。」藤本舞源在空中的『浮游水晶泡沫訊息媒介』做些手勢調整。
「所啊,認真考試吧。」『嘉鳴黃尾』老師坐在最前頭的講桌。
「他是誰啊,沒看過的人。」阿爾肯特翹著二郎腿放在桌子上。
「她長得好老喵。」香鈴雙手戴貓掌手套在臉面前打出貓拳。
「注意一點,人家是監考老師!」織田雙手平放在桌上。
「是嗎,我第一次看到這老師呢。」廣紀輕鬆地嘟著嘴,雙手撐著後腦勺。
「廣紀弟弟呀,人家可是未來建築安全指導教師喔。」長瀨右手拍拍廣紀的背。
「不准叫我弟弟啊,是同歲呀同歲呀!」廣紀用右手抓住長瀨的右手扭轉到長瀨的背部並用左手拐住長瀨的脖子。
「快點,叫我一聲大哥!」廣紀對著長瀨大喊。
「不叫啊不叫啊,啊哈哈哈!」長瀨因為疼痛加上開朗的性格使自我摧笑,對廣紀的無禮完全不加以生氣。
「唉,這兩傢伙又來了,鬧不停的兩兄弟。」織田因為無奈而嘆氣。
「多,你覺得這位老師有什麼秘密?」鴨嘴從50公分長30公分直徑的圓柱狀背包裡拿出一顆9公分直徑的白色球體。
「不知道,不過我想每個人心裡都有秘密很正常。」多看著書名為『山竹樂園』的書。
「是嗎,會不會她其實是動物變成的呢?」鴨嘴眼睛發亮心動地說,雙手合十左手手背貼在右臉頰上。
「動物?我想妳指的是人類以外的其他動物吧,不過會有這種遐想肯定是妳的習性所導致。」多闔上山竹樂園。
「『蘋果派兄弟』。」多嘴裡叨念著,書本外側的書名文字的黑色墨水逐漸化為一團混亂,並逐漸形成新的文字,多再度打開書本。
「是嗎是嗎,畢竟我的想法很浪漫呀。」鴨嘴雙手捧著臉頰,眼睛發亮,臉頰發紅,嘴角流出點點口水,接著將手中的白色球體捏爆,噴發出陣陣白色的煙霧瀰漫,煙過兩秒就散了,這時,鴨嘴嘴上帶著鴨嘴。
「鏘鏘!變裝秀!」鴨嘴歡呼。
「啊——最討厭考試了啊啊!」實紀發出牢騷,雙手手掌貼著桌面伸直手臂,身體向上拉直。
「哼!少在那邊發牢騷,與其在那臭嘴,還不如做足準備!」常友右手比出L的姿勢指著上方。
「你還不是沒有做什麼準備就來考試了!」實紀將臉湊向常友的面前瞪著常友。
「哼,至少我有在考前臨時複習。」常友雙手交叉抱胸。
「我還真看不出來你有在複習啊!」實紀將頭換個角度繼續瞪著常友。
「當然有啊,這就做記憶回朔,記憶回朔啊。」常友將左手指向自己的頭腦說著。
「是回想就叫回想,別以為自己想個像點專業的名詞就自以為了不起!」實紀咬牙切齒地瞪著常友。
「哈,有嗎,至少比你好點吧。」常友竊笑。
「你說什麼?嗯?」實紀火冒三丈。
「哈哈哈哈哈!」常友突然間豪邁地大笑。
即使實紀的怒吼和常友發狂的大笑吵鬧,也吵不醒睡得深沉的多毛鵝。
「小惠,你還記得變生以前在學校學習到的東西嗎?」多耳詢問這句話的同時四隻耳朵敏感地抖動了一下。
「學校是嗎,那當然還記得囉,只要沒有經過死亡,人沒有經過轉生,記憶可是會一直延續下去的。」小惠微微一笑。
「大腦受到重量衝擊也是會有機會造成腦部的記憶區塊損傷而造就失憶的,所以小惠所說的僅限正常健康的人。」但平靜地述說著。
「轉生嗎,如今這個時代,對於轉生仍然沒有科學依據,到底存不存在靈魂,實在無法驗證。」多耳有些心情起伏不定。
「是呀,所以有些東西並不是要有科學根據,而是要有思考力、經驗,甚至特殊的能力才行呀。」小惠笑的燦爛。
「特殊的能力?難道小惠擁有如此般的特殊嗎?」多耳疑惑地瞥起了右邊眉毛。
「特殊?如果我是上帝眷顧擁有特殊才能並獲祝福者,那該高興,但我不是,亦或受詛咒,但你覺得我有呢,還是沒有呢?」小惠依然笑得燦爛。
「依我理性的判斷,小惠該是普通且樸素的人,並沒有特別讓人在意的特殊體質,亦沒有展現過任何特殊能力,亦要說的話,就是比別人思考還要敏捷且特立吧。」但說完,喝了一口手中的太空水壺中的活力水。
「趕緊用『月事牌』占卜下我等下的考試結果如何啊,如果考試的東西我全都答不上那該如何是好啊。」卡恩焦急地拿出月事牌,開始計算當日夜晚月亮上升及下降的位置及速度,產生的陰影及對地球產生的影響。
「也幫我占卜一下如何,如果要說有什麼困難的話,那當然就是考試啊,所以我一定要有事前準備,不然事後我一定會驚嚇一大跳!」長生藤誇張地雙手向上劃出一個向外雙弧形。
「占卜嗎,我們家人一向對著不怎麼相信靠譜的,所以沒有觸碰過。」林美愛雙手交叉抱胸。
「跟我剛好相反呢,我就很相信這類事物,如果剛好遇上占卜說中的東西,我通常都很高興呢。」多小美瞇起雙眼微笑著。
「想占卜的就來吧,我一定會為你們譜出好未來的。」卡恩將牌背向上散亂地放在桌上,雙手為牌劃出雙圓形洗牌。
「君君,妳準備好了嗎?」小鈺心情擔憂。
「沒問題,昨天有阿國助陣,他已經幫我複習好了。」君君笑容依舊。
「欸?我什麼時後幫君君複習了?」我疑惑地說。
「阿國,你和曉怡君是什麼關係啊,難道是姐弟嗎?還是說是兄妹呢,為什麼有時候你們都會不來由分說的黏在一起?」阿銘詢問。
「不是啊,我也不知道,甚至她說的,我根本沒有印象。」我說。
可惡,記憶操縱嗎。
「嘿嘿,看來事情很有趣喔。」三哥偷偷笑了一下。
「輩,你就從開始看到奇怪的文字在眼前漂浮寫起吧。」阿修說。
「好啊,這樣寫起來也比較輕鬆。」輩說。
「沒錯,就像在記錄從前的事一樣,把它當作日記的一種。」阿修說。
「好了好了,要開始考試了喔。」嘉鳴黃尾老師在臺上說著。
考卷一張張從前排座位的學生依依傳到後方。
我在這排座位的最後方。
沒有拿到考試卷。
「老師,我沒拿到考試卷。」我舉手向老師報告。
「向前拿吧。」嘉鳴黃尾老師說。
我走到半途,光頭『阿敏』說了:
「老師,他要作弊啦,說是要拿沒拿到的考卷,其實是要偷看我的答案。」阿敏說。
「你不要亂講,如果真是作弊,你來看我的抽屜,一張考卷都沒有。」我說。
這時,我瞄到後方跟我不同排卻座位在我左方的學生『黃黑道』將自己的考卷塞進我的抽屜。
「老師,阿國的抽屜有他的考卷!」黃黑道右手拿起他剛剛塞入的考卷。
「你在講什麼,那明明是你剛剛塞入你自己的考卷。」我說。
「老師,我沒有拿到考卷,我也要拿考卷!」黃黑道大聲呼喊。
黃黑道把他剛剛塞入抽屜的考卷揉成一團。
就這樣,什麼也當作沒發生一般的拿了考卷繼續開始考試。
我開始奮筆疾書,靈感源源不絕,這時,坐在我右排前方的『志安』走到我旁邊笑得很燦爛。
「老師,有人來偷看我答案啦!」我舉手向老師報告。
「好啦,我不偷看就是。」志安回去到他的座位上坐著。
————
考試中間有十分鐘休息,可以到戶外走走,就這樣,三哥走在我後面,走廊有一隻20公分長的怪異小狗,鼻子被分成上下兩瓣,呼吸口夾在中間,那隻狗被君君抱起。
「阿國你看,這隻小狗狗......。」君君話說到一半,拿靠近的小狗突然用鼻子的上下兩瓣夾住我的右手,不斷地深呼吸又呼氣,整隻狗還油油黏黏的,名副其實的「臘腸狗」,有夠噁心的。
我把狗大力甩了幾下,依然夾著不掉,最後我用腳把牠壓在地上,將右手抽離出來。
「噁,有夠噁心的。」我說。
「君君,妳的手不黏嗎?」我說。
「沒事沒事,洗個手就沒事了。」君君揮著剛剛洗好的手。
「阿國,要我幫你洗手嗎?」君君說。
「呃,我想不用了,我自己來。」我說完便去洗手了。
那天下午,考試的後半段因為噁心感作祟,心情很不好,整個都一蹋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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